周诗杰老师访谈录（4）：小学英语的利弊问题

探索小学英语发展之路

——专访周士杰老师

包天仁

包天仁（以下简称“包”）：周老师您好！ 这次我专程来到武汉看望大家，和大家一起探讨小学英语教学的问题。 小学英语是全世界的热门话题。 2014年举行的IATEFL国际会议上辩论的话题是小学开设外语的利与弊。 中国的小学英语有很多特点，我也专门研究过。 还有一些亚洲国家教授外语的文献，我们也逐渐了解了。 每个国家的情况差异很大。 我们可以讨论一下我们国家的小学英语。

周世杰（以下简称“周”）：鲍老师您好！ 我看《基础教育外语教学研究》杂志，每一期都看，学到了很多新内容。 关于小学英语，一般来说，欧洲国家普遍开放较早。 例如，荷兰早在1986年就为10岁至11岁的小学生开设了外语课程，法国则从1989年开始从四年级开始开设外语课程。因此，欧洲国家在学习英语起始年龄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教学内容、教学方法的运用、教学目标的设定、教学评价方法。 经过多年的研究，他们成功地形成了较为完整的教学体系和行之有效的方法。 小学英语教学模式。 在亚洲国家中，印度曾经是英国的殖民地。 具有良好的英语基础，有比较成功的英语教学。 日本对小学英语教学投入巨大，非常重视小学英语师资的培养和培训。 有些国家比我国更早开放，比如印度、日本等国家。

鲍：在欧洲，由于欧盟的语言都是字母语言，所以小学开设外语的国家很多，教学水平也很高。 日本小学的英语教学效果并不理想。 小学生主要是玩游戏，不学习任何东西，也不参加考试。 韩国非常重视小学英语教学。 他们聘请英语为母语的教师，聘请外籍教师担任助教，并设立英语村。 他们想创造一个语言环境，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开设英语课程。 虽然他们很重视，但由于沟通方式的原因，效果并不好。 不理想。 我国从2001年就开始了小学英语进程，教育部在此之前也做了一些研究。 国家基础教育实验中心外语教育研究中心向教育部相关领导提出建议：小学从三年级开始英语比较合适，课时、教材、教师素质等必须得到保证。 当时社会上掀起了一股“英语热”，出现了社会需求。

周：是的，湖北的情况和全国的情况大致是一样的。 在社会“英语热”的影响下，武汉、宜昌、黄石等城市较早开设了英语课程。 在这些城市，学校从 20 世纪 90 年代开始自发开设英语课程。 湖北小学英语的发展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起步阶段（2001-2006年）。 为加强和规范小学英语教学，教育部于2001年1月颁布了《关于积极推进小学开设英语课程的指导意见》，正式将英语定为我国小学必修科目。 《意见》对开设英语课程的基本目标、基本要求、师资队伍建设、教材管理、课程领导等方面提出了具体实施要求，为全国小学开设英语教学提供了政策保障。 。 我们这一阶段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调查小学英语课程引入后出现的一些具体问题，比如师资问题、教学资源问题等。 第二阶段为发展阶段（2007-2010年）。 在英语成为我国小学必修科目后的第六年，湖北在重点解决小学“开设英语课”问题后，转向“开设好课”的研究。 重点开展小学英语课堂教学的几个主要课型研究、语篇教学研究等，通过颁布《小学英语语篇教学实施标准》，努力规范全省小学英语教学。湖北省小学”。 要求课堂教学质量。 第三阶段为完善阶段（2011年至今）。 研究主要针对修订后的《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的实施情况。 这三个阶段中，我个人对起步阶段的“湖北省小学英语空中课堂”项目还记忆犹新。 由于2001年国家要求全面开设小学英语课程，小学英语面临师资瓶颈。 事实上，2001年以后的几年里，湖北省农村小学并没有真正开设英语课程。 调查发现，湖北已全面开设小学英语课程，教师缺口约1.5万人。 为解决这一问题，省教育厅决定依托农村中小学现代远程教育工程，自主开发“小学英语空中课堂”资源，利用该资源开设综合课程，推广教育公平。 设立“小学英语空中课堂”资源开发和教学专班，历时两年，根据人民教育人教教材开发了278课资源，以光盘形式直接发放到农村学校-ROM通过省电化教育中心。 当时，这个项目在全国影响很大。 2008年，《中国教育报》在头版对此进行了专题报道。 2012年以后，我们农村开始全面使用根据2011年版《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修订的人教英语教材，不再使用“英语直播”。

包：为什么不再用“空中英语”呢？ 据我所知，“空中英语”是台湾发展起来的一种强调“听”的教学方法。 中国大陆很多地区都在实践，但效果并不理想。

周：不再使用“空中英语”主要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是我们使用了修改后的人教新教材，新教材的内容与《空中英语》的内容不符。 二是，我们在研究空降英语课的模式和表现时发现，借助空降英语课实施英语课程的教师普遍缺乏认同感。 “空中英语课堂”有其历史局限性。 确实解决了农村小学开设英语课程的问题。 但从“开课”到“开好课”其实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因此，当时有人表示，利用“小学英语空中课堂”的资源来协助实施小学英语课程是“理所当然的”。

鲍：其他省份也有类似的问题。 很多地方没有老师或者师资不足，所以首先通过视听的方式来教授英语。 小学引入英语几年来，教育部已经注意到这些问题并开始着手解决。 2005年国家外语中心在海南三亚举办全国小学生英语研讨会。

周：我也参加了那个会议。

包：这次会议的主题是解决小学英语教学问题。 当时的课程标准还没有包含小学英语内容，小学内容是后来加上去的。

周：确实如此。 2001年，教育部颁布了《关于积极推进小学英语课程开设的指导意见》。 《意见》明确，小学英语教学应按照《小学英语课程教学基本要求（试行）》执行。 这一基本要求明确规定了小学英语教学。 课程目的、起始年级和课表、教学目标和要求、教学模式和方法、教材和资源、教学评价等，都是以这个《基本要求》为标准来实施小学英语教学。

鲍：现阶段，我国小学英语教学一直处于探索状态，教学质量难以保证。 近十几年来，全国人大、人大代表一直提出要在小学废除英语。 这样的提议给教育部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课外辅导机构越来越多，声称在学校学不到英语的学生在校外也可以学得很好。 这些因素激励我们更加努力地寻找解决问题的好方法。 到目前为止，小学英语成绩并不理想。 我认为小学英语主要问题是课堂教学，或者说在这个主要阵地，我们要研究如何做好。 国家外教中心每年举办全国小学英语教师基本教学技能大赛和教学观摩研讨会，以及中小学优秀外语教师出国留学奖学金项目，其中不少小学英语教师教师参与。 但我们觉得，面对全国众多的小学英语教师和近亿小学生，我们所做的仍然是杯水车薪。 小学英语发展中的问题需要逐步解决，而不是因为存在问题就取消小学英语。 在小学引入英语是全球趋势。

周：小学英语课堂教学质量确实令人担忧。 为加强基础教育研究，我省去年成立了省基础教育教学指导委员会。 我们组织大学教法专家、各级教学研究人员和一线特级教师组成各学科十余人的团队。 主要任务是组织开展学科教学领域的理论和实践研究； 研究制定中小学学科教学规范和教学标准； 研究制定中小学学科教学质量标准； 监督和评价中小学课程教学的实施情况； 提出中小学教育教学中存在的问题和改进建议等。2017年我们还对小学英语实施现状进行了大规模调查。

鲍：调查结果是什么？

周：这个调查是一个综合性的研究，包括定量研究和定性研究。 多层次、多维度、多角度调查湖北省小学英语教学和课程实施现状。 调查研究方法主要包括问卷调查、深度访谈、课堂观察和案例研究。 此次抽样调查与以往不同。 调查对象为小学英语教师、小学生、小学生家长、教学管理人员。 千余名教师接受了调查，万余名学生和学生家长接受了调查。 共有近4万人参与了本次调查。 有趣的是，调查的结论与人大代表的建议不一致。 一些两会代表认为，现在小学生不仅在课堂上学习英语，课外补习班还大量学习英语，增加了学生的学业负担。 然而，尽管通过这种方式学习英语，效果并不理想。 小学生投入大量的时间和金钱来学习英语。 他们不仅英语交流能力不足，而且英语应试能力也不理想。 因此，有代表建议取消小学英语课程。 但我们的调查结果显示，96.9%的学生认为小学开设英语课是有必要的，68.59%的学生认为小学开设英语课非常有必要。 84.7%的家长认为小学有必要开设英语课程，61.43%的家长认为应将英语作为必修课。 78.24%的家长认为英语是小学教育的重要科目。 56.1%的家长对孩子在学校的英语学习感到满意，其中17%的家长对此非常满意，而27.48%的家长对此没有意见，只有16.42%的家长对孩子在学校的英语学习不满意。 同时，我们从教师的角度调查了当前小学英语课程实施中的最大困难，并进行了排名。 我们发现，教师认为最主要的困难是学生英语水平严重两极分化（88.14%），其次是小学教育对英语作为一门学科缺乏重视（56.96%）和学生缺乏学习英语的兴趣。 （53.24%）。 。 此外，课堂活动组织困难（34.61%）、英语科目支持不足（34.02%）、课堂标准把握不准确（21.37%）也被部分教师列为教学中遇到的困难。

鲍：这些反映了实际的教学现象。 这是您的调查，确实说明了一些问题，但仍然可能存在错误。 总体而言，社会对小学英语教学质量的意见不小，仍需我们理性分析。

周：我们还组织教学专家委员会成员到各地参加大型讲座和调研。 我们发现，首先，教师备课时没有抓住教材的重点和难点。 教案设计不够详细、科学实用，不注重学习条件分析。 缺乏理论支撑，教学方法也很多，但为何使用却不清楚。 这种教学方式没有体现在课前准备上，即教案中的设计指导薄弱。 其次，我们还发现，不少教师还没有真正理解课程标准的精神实质，观念认识存在偏差。 在不掌握语言教学规律的情况下，对新教学理念的理解只是肤浅、形式化的，并没有真正落实到教学实践中。 在当今的教育改革形势下，越来越多的人支持以学习者为中心、以学生自主活动为基础的理念。 但有的教师练习比较机械、重复，不注重语言功能的运用，缺乏对课堂内容的理解。 处理缺乏组织性和层次性，课堂教学严重碎片化。

鲍：我国小学英语教学普遍不理想，这是事实。 我们需要找出原因。 只有找到原因，才能找到解决办法。 我在各地做调研时也看到了这种课堂现象。 我认为课程标准在指导小学英语大方向上存在问题，部分专家误导了课程改革。 例如，一些专家一直提倡第二语言习得方法和沉浸式教学。 当小学生从低年级开始学习英语时，就不能以学生为中心。 此外，小学英语教材问题较多，内容少、难度低、幼儿化严重。 比如绘本课本就是这样，重点是看图。 现在小学没有英语测试，所以没有评价。 如果是为了培养兴趣，小学生还没有学过任何语言知识。 小学英语的重点应该落在语言上。 对于正规教育来说，校外培训是一个很大的干扰。

周：你提到的指导小学英语大方向的问题确实是一个值得讨论的问题。 我个人觉得，我们很多专家在指导教学时，并没有试图让教师看到语言教学的全貌，而是总是强调某种教学理论或教学方法。 至此，我认为爱德华·安东尼1963年提出的教学法三层次理论对于我们认识外语教学的全貌仍然具有指导意义。 安东尼认为，语言教学的第一个层次是方法层次，它指的是语言教育者对语言教育的基本看法。 第二个层次是方法层次，贯彻方法所确定的教育观点，并体现在编写的教材中。 在该系统中，由于对象、要求和其他教学条件的不同，可以采用不同的方法来实现同一种方法。 第三个层次是教师在课堂上使用的各种具体技巧。 它处于执行层面，需要实现方法，所以必须符合方法的精神。 我们在帮助一线教师了解语文教学理论时，不能“只见树木，不见森林”。

鲍：还有第四个层次，就是具体的课堂活动、具体的教学和训练。 这就涉及到教师培训问题。 现在似乎任何人都可以学小学英语，但我不这么认为。 在很多农村学校，一些小学英语教师已经转行，自身的语言能力并不好。 教师专业水平亟待提高。 刚引进外语时，教育部提出小学英语每周课时至少要“两长两短”，即每节两节40分钟的课和两节20分钟的课。星期。 现在很多学校都无法满足这些课时。

周：确实如此。 每周英语课程的总量和频率直接影响小学英语课程的效果。 湖北省小学每周英语课时因学校而异。 对小学一线英语教师的调查显示，55.88%的教师工作在每周3-4节英语课的学校，20.39%的教师每周有5-6节课，每周课数较少的学校，如只有1节课。 -2节课，占比15.39%，周课以上（7-8节）占比8.33%。 如果学生每周只上两节课，他们能学到多少东西？ 这是个大问题。 事实上，国外在这方面早已得出了专业的研究结论。 例如，美国外语教学委员会规定，要达到 K-12 的熟练程度，每周需要 3 到 5 天，每天 30 到 40 分钟。 很多地方所需的最短学习时间实际上远远低于这个标准。

鲍：小学英语要教好，就必须教好。 如果课时不能保证，还不如不教。 但如果社会对小学英语有需求，我们就必须想办法教好它。 如果小学英语没做好，学生进入初中就很容易出现两极分化。

周：是的，我们想花精力解决课程实施中的一些问题。 具体来说，我省需要完善省级小学英语政策体系。 国家层面关于小学开设英语课程的政策主要体现在《教育部关于积极推进小学英语课程开设的指导意见》（教机[2001]2号）、对应教育部《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2011年版）。省级小学英语政策来源于省教育厅转发《教育部关于小学英语课程标准的指导意见》的通知《积极推进小学英语课程开设》（鄂教机[2001]16号）。建议出台《关于加强湖北省中小学英语教学的指导意见》或《分类指导意见》为规范和明确当前社会对中小学英语教育的认识，指导不同地区不同类型学校，制定《湖北省中小学英语教学管理办法》。 英语教育教材编写、教学方法、评价方法、资源共享、教师发展、区域合作、激励机制等政策和操作问题； 在此基础上，依据国家《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配套的《湖北省小学英语课程实施指南》具体细化了小学英语教学的性质、目标、任务、教学实施建议和教学评价; 最后，《湖北省小学英语教学质量标准》和《湖北省《小学英语教学评价标准》，以利于各项政策文件的落实。尽管困难重重，我们仍要继续推进这项工作。

包：具体落实要在省、市两级落实。

周：是的。 据我了解，几乎所有省份都还没有建立起较为完善的外语教育政策体系。

包：上海的小学英语做得比较好。 国家外语中心举办的全国小学生英语竞赛，其他省份都认为难度很大，但上海小学生的英语成绩要高得多。

周：上海有自己的课程标准，和我们的不一样。

套餐：各有特色。 小学英语有紧迫感，应采取措施提高教学质量，扭转局面。

周：其实我觉得国家层面应该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 首先，我们要规范外语教学领域的很多做法，理清思路。 二是在政策层面提出促进外语教育的具体措施。 三是加大小学英语教学评价力度。 不能让小学英语长期处于放任状态。

鲍：各地都要拿出解决办法。 我们需要认清形势，不能盲目乐观。 十多年前，我访问过俄罗斯。 他们的课本第一册是讲音标的，词汇量很大。 学生在一学年必须学习超过 1,300 个单词。 但是我们的学生到了初中阶段还是不认识音标，因为没有教音标，怎么能直接拼出来呢。 这里有一个量化的问题。

周：我非常同意，小学在强调听说能力培养的同时，要特别注重培养和发展学生的语音意识。 例如，学生在开始学习单词时，必须明白一个单词是由几个因素组合而成的，这意味着学生必须具备分割和混合的能力，以及一定的阅读和识别能力。 能够发音常规字母和字母组合。 至于是否引入音标，还是采用现在非常流行的自然拼读法，我个人认为并不是特别重要。 我们目前有一种妖魔化音标、颂扬拼音的倾向。 能否像俄罗斯那样在小学阶段词汇量有很大提高，可能需要研究我们具体的国情。 毕竟我们还是受到国家课程计划的限制。 据我了解，基础阶段英语课程的比例只能占全部课程的6%。 % 至 8%。

鲍：就是课程内容与课时的比例。 国外小学的外语课不多，但学习内容和学习效果差异很大。 我们可以建议各国做出调整。 英语是主科，比例不应该这么小。 即使按照目前的百分比，学生的学习还不够。 也就是说我们没有量化，学生想学多少就学多少。 此外，还有教师素质和教学理念的问题。 如果这些方面不加强，无论给多少课时，都是浪费时间。

周：这也涉及到减负的问题。

包：不，减轻负担并不意味着不学东西。 学习需要一定的负担和压力。 没有量化、内容不足，导致学生难以培养应有的语言能力。 学生学习没有成功感，有的干脆很早就放弃英语。

周：小学英语课程实施的质量取决于小学生英语学习的有效性。 小学生英语学习的效果除了学生自身的主观努力外，还取决于国家和地方的外语政策以及学校的外语教育教学水平（包括学校外语教育教学水平）外语教师的管理和教育教学能力）、教育信息化水平、外语学习环境（包括社会教育环境和家庭教育环境）都是不可或缺的支撑因素。 目前，学生学习没有成就感，很多学生放弃了英语的学习。 我认为这是多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

包：我不这么认为。 我觉得小学英语的观念有问题。 学生的基本英语知识和技能是什么，他们的关键能力是什么，以及如何提高这些知识、技能和能力。 也就是说，首先要保证语言的“双基”。 地基不牢，地就会动摇。

周：我们提出质量标准来提炼这些能力，让老师在教学过程中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鲍：小学英语的任务不明确，也没有评价。 结果，老师不知道学生在一个学期或一个学年学到了什么。 我同意中央提出的以质量为中心的改革。 有些专家误导了小学英语，这是一件非常可悲的事情。

周：小学英语界确实需要形成一些基本共识。 例如，在《语言与儿童：美国中小学外语课堂教学指南》一书中，作者明确提出了成功的中小学外语教学的12个关键理念，强调了中小学外语教学的12个关键理念。学生学习最有效。 我们可以组织大规模的讨论，就一些基本概念达成相对共识。

包：我们需要共同努力避免学术腐败，我们应该就大的想法达成一致。 我国小学英语规模庞大，问题较多，但仍有希望。 有一点需要明确：我们不能走第二语言习得的道路。 任务型教学不适合我们小学英语。

周：事实上，小学英语真正的任务型教学比例并不高。 只是有些老师不明白什么是任务，教学变得公式化。

鲍：行为主义的成分太多了。 他们还不知道中国小学英语教学采用什么类型的语言教学，总是采用母语自然习得的方法。 此外，小学英语教学还受到校外培训尤其是来自英美国家的“洋和尚”的干扰。

周：就教学方法而言，小学英语采用“ 3P”教学模型。 甚至可以说，许多老师真的不明白课堂教学也可以是PWP（pre-pre-post，post），ESA（参与，学习，激活），有时甚至是TTT（测试，教学，测试）。 没有某些积累，教师很难实现所谓的“原则折衷主义”。

鲍：没有人可以否认“ 3p”。 在世界各地，“ 3P”是英语教学中的主流，其他教学方法无法替代“ 3P”。 英语“四合一”教学方法在准备方面增加了P，效果更好。

周：小学英语使用“ 3P”教学方法，该方法符合认知定律，尤其是对于新课程。 一个不好的现象是，教师提出的内容是孤立的，而且做得不好。 语言形式和意义应得到平等的重视，并且都需要提出。 这里还有上下文问题。

BAO：语言教学中应使用哪些教学方法，应该集中精力？ 有时它主要是关于形式的，有时是关于用法的，有时是全面的。 一般而言，外语教学，尤其是在开始阶段，仍应以EDI的形式集中在形式上，即明确的直接教学，作为优先事项。

周：是的，形式和含义是密不可分的。 含义是指形式。 最初，含义和形式是相互依存的。 两者密不可分。 没有任何方面，另一方面将不再存在。 但是，在实际的教学中，许多教师通常从语言的形式开始，例如词汇教学。 将其扩展到阅读和其他方面的教学，实际上，人们首先要查看某个文本所表达的内容，然后查看作者用来表达这一含义的意思。 因此，我仍然同意“含义领导”的概念。 但是，正如我之前所说，两者不能分开，因此最终有一个句子“表格不断升级”。 从过度纠正的角度来看，在当前的常规教学中，我通常建议词汇教学：发音，含义，形状和话语教学应尽可能远。 例如，在基于任务的语言教学中，在任务以理解含义为中心之后的正面，之后有一个特殊的语言焦点阶段，而不是通常首先引入语言形式，然后探索含义。

鲍：小学生是英语初学者。 小学英语与母语和第二语言教学不同，“意义上的领导”不好。 基于任务的教学首先要做事情，首先输出，然后专注于语言形式，这逆转了语言教学和学习的程序，并违反了外语教学定律，这是错误的。 在这方面，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持有自己的意见，并稍后讨论。 小学英语涉及语言学，教育，心理学和认知科学。 也就是说，小学英语有某些规则需要遵循，我们需要研究其内部规则。

周：小学英语中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来克服困难并解决了一些实际问题。 为什么小学生对英语失去兴趣？ 主要原因是教材作为承运人缺乏内容。 这里的内容不是一般英语的内容，例如我的日子，描述了我起床时，洗脸并刷牙，然后早餐和上学等。语言教学表及其最终目的是介绍某种语言现象，例如简单的现在时等。我在这里说的是通过语言介绍某些信息，而这些信息确实是学生不知道的东西在现有教学系统框架内，没有学习，例如关于人文科学和自然科学等知识，教师如何探索教学内容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此外，可以通过技术手段教授小学英语。

BAO：语言理论领域的辩论已经在教学中关注什么。 语言形式是起点，我更喜欢专注于形式的英语外语教学。 小学英语领域的混乱并非偶然。 有利益的国内知识分子正在大肆宣传，外国教育机构正在促进它。

周：要解决这些混乱，提高教师的质量是关键。 我们需要加强小学英语教师的培训，有效地实施了这样的要求，即每五年为小学英语教师累计培训时间不少于360小时，并帮助小学英语教师更新他们的教育概念，并深入研究他们的教育概念，深入研究深入生意，学习新知识并掌握新技能。 提高教育和教学的实际能力。 所有小学英语教师培训计划，例如国家培训，省级培训，市政培训和基于学校的培训，都需要为参与的教师提供培训内容的操作工具包，以便教师可以直接在自己的教学中使用培训内容练习，全面实施培训效率。 建立一个城市农村的学校交流系统和一个城市农村学校友谊系统，以使农村小学教师能够定期在城市学校进行交流和学习，并将教学概念，教学方法和教学技能转移。

鲍：是的。 我们需要对小学英语进行更多研究。 2014 - 2018年，由教育部基础教育部批准的2014-2018国家基础教育外语教学研究资金项目是我国家唯一由国家教育管理部正式批准的基础教育科学研究创新机制。 该项目由国家外国研究中心实施管理。 该项目将继续前进，将小学英语作为关键问题。 国家外国研究中心是一个学术平台，为教师和教学研究人员提供良好的服务。

周：我深深地认为，教师和教学研究人员的成长与这个平台是不可分割的。 建立研究可以缓慢实施，以便研究可以形成系统。 同时，我希望看到早期的结果。 理论和实际问题也可以通过会议或沙龙解决。

BAO：我们努力建立一个在新时代具有汉语特征的英语外语教育体系。 小学英语是该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 我们已经讨论了上面的许多问题。 实际上，最重要的是解决教师概念和专业发展的问题。 谢谢。

周：谢谢你，鲍老师。 让我们再次交流。

（本文最初发表在“基础教育中外语教学研究”中，第1期，201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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